洛轩:
从明天起,就会陆陆续续地来记者采访我了,缘由是我网上发表的一篇文章,内容暂不讲。于是我安心地等待着,将积着过多的想法尽量地杂糅,躺在床上,就这样想着想着便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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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莫云:
咳!咳!摄像师的提醒让我注意到那少年的到来,嘛!很是一般吧,戴着黑色边框眼镜,稀疏常人的衣着,黑色牛仔裤,上面白色的贴纹亦参差不齐,纯白色的运动鞋系上蓝色鞋带,也沾有洗不下的浑浊。将其扔在人群中,下一眼就会毫不意外地寻不到,这样的写法可以吗?难道说世间真有那样特殊的人是会发光的?即使扔进人群大家都能迅速认出?开创这样写法的作者可真是像我这般故弄玄虚,逻辑不清啊。
“请坐。”虽然抱有轻视的态度,但我依旧以恭敬的礼仪对之,在正常的社交中,人类总是不会想惹得他人不满,毕竟那对自己并没有好处,反而可能带来麻烦,处理得好也许还是自己的助力。
少年的面容始终不变,未有一丝波动,或者说就是张死人脸吧。故作深沉的忧郁王子么?小孩子的把戏罢了,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所用的手法可高明得多了。
他轻身坐下,摄影师挥手向我表示摄像机工作准备好了于此便开始了两人之间的谈论。(那样便算不上默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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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云继续发问:“您曾在《纸花》中将学校比作悲愁之城,将社会或者说世界比作空蒙之渊,是吗?”这样的问法是普遍的,引出问题就好,不能夹杂着个人的情感倾向。若是对方感兴趣的话论,只待对方开始长篇阔论即可,中间自己再各种疑问,话题就进行下去了。
“那个吗?我记得是很早之前的事了,当时是以一篇失败的作文作为原型写下的文章,败作,在只懂得按照标准号阅分数的阅卷老师看来是如此吧,他们可没时间去领会你要表达的意思”
“在您看来,学校与社会真是如此黑暗么?”糟糕,说得太过了,虽然如此,我依旧淡然恬笑,装作从容。
“这要取决于视角了,就像世间如螺旋一般转动,善恶正负阴阳总是存在同一物上,承载着不同含义之物,要怎么解读,纯粹就是这视角的问题罢。”
洛轩轻蔑的语气实是有些令我不快,这我可也懂,既然是视角的问题,你倒是说说看你是怎么看的啊!
那家伙继续说道:“当时写下那篇文章的我,不过是属于高二病时期的叛逆少年罢了,所谓写作,也不过是一时兴起的快人快语,受了些具有颓废气息的作家影响而已。现在回想起来,那时所用的视角,不过是农民阶级对于地主压迫的不满,第三级的人向他人宣泄议会的不公”
现在又把学校比作地主阶级,议会,怎么不把资产阶级也一并说了啊,这看来视角还不是没啥变化。
“你又用地主,议会比作学校,这看来,视角不是一样的么?终究是窗子里面啊~”勉强套用林徽因《窗子以外》的思想,小小讽刺一下这位小作家咯,也算是试探一下。
“话从哪里说起?等到你要说话,什么话都是那样渺茫地找不到个源头。”额,这是原文开头吧。。。失算了
“就是那样的视角啊,那样的视角才对,人们自以为窗外是劳作、奔波、挣扎、穷苦,窗内是奢侈、悠闲、烦闷、无聊。将大的苦难压下,来作为轻视小的悲戚的资本,已度过学校步入社会的人,忘却了反叛的自己,安于现状,日日反复不息”“当窗内的人走出,到了外面,就会发现这是两个世界,两种生活。窗外的人固然不了解窗里的人,窗里的人,也永远不能了解窗外的人了。”
似乎像是激起了他的神经,话语一下子奔涌出来,还真有些意外,说的越激动后又越平静。他是将学校作为窗子这分水岭了,那我和他不就是两类人了?窗外内的人不了解,是要讽刺回来吧,看他那恬静的语气,也不似啊。
“真厉害啊,这番话,但话说回来,现在你又是如何看待学校的呢?”我可是不会放过这一话题的,既然你都用窗子来比喻了,就继续玩弄你的把戏吧。
“学校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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